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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沈屍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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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那顆腦袋被砍開的時候,那顆人頭躺在地上,突然發出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。

那叫聲實在是太嚇人了,就好像深夜裏貓的哭聲一般。

說起貓,我聽過不少的傳聞。貓這種動物是非常陰柔的,陰柔不止陰柔在貓的長相和那雙眼睛。陰柔就陰柔在,貓能和鬼通。

或許很多人沒有發覺,當家裏面死了人,碰巧家中又養了一只貓的話。這只貓就會出現一些非常奇怪的行為。

他有時候會變得很乖順,有時候會獨自蹲在家中某個地方。

在黑夜裏面,如果你看到這只貓的話,會發現他很不對勁。怎麽老感覺,這只貓好像是跟自己的主人待在一起一樣?

而深夜裏,有時候貓會發出哭聲。很少有人聽到過貓的哭聲,但是我聽到過不少。每當貓發出哭聲的時候,周圍就會有人死。

我無法形容貓哭聲究竟有多麽的嚇人,那哭聲在我的心裏留下了太深的印象。只要想一想,就會覺得頭皮發麻。

此刻,這顆人頭發出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聲音。

那個犯人手中的鏟子剛好劈到了人頭的眉心處,那顆人頭的臉上,頓時滿是痛苦的表情。而那張嘴張了開來,猛的發出一陣貓哭聲。

頓時,那個手握鏟子的人懵了。他楞楞的盯著那顆人頭,手中的鏟子卻緩緩滑落。

在我的四周,那些犯人們全都滿臉驚恐捂著腦袋大喊了起來。畢竟,眼前出現的東西,是沒有幾個正常人能夠接受的。而這一刻,這顆人頭又發出了這樣的大哭聲,那些犯人不被嚇到才怪呢。

我站在原地,盯著地上那顆不停抽搐著的人頭,頭皮也微微的發麻。不過我自然是不會後退,我緩緩朝那顆人頭走了過去。

咽了一口唾沫,沖那顆人頭喊了一聲:“你還能聽到我說話嗎?”

那顆人頭已經徹底沒反應了,他臉上滿是痛苦,此刻正對著另外一個方向,不停的發出貓哭聲。

我又朝那顆人頭走近了一些,此刻,我心頭有點虛,估計是被那顆人頭的叫聲給影響到了。

忽然,抄起旁邊的鏟子,狠狠朝著那顆人頭砸去。一瞬間,直接將人頭給砸成了兩半。其實不是我殘忍,我這樣也是在幫他。畢竟這顆人頭的叫喊聲,聽上去實在是太痛苦了。我這樣,就可以早點結束他的痛苦。

那顆人頭被我砸成了兩半,終於一點聲音也沒有了。

我站在原地,由於太過緊張,已經是氣喘籲籲。松了一口氣之後,我擡起頭往又往那顆人頭看了一眼。

而這時,我楞了一下。我看到,那顆人頭喉嚨的位置,似乎有什麽東西。那東西呈暗紅色,非常的顯眼。

我猶疑的朝那顆人頭走了過去,心裏邊變得再次緊張。因為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,當我用打鬼鞭抽打王兵的人頭,而他張開嘴巴沖我吐血的時候,我見到了他喉嚨的位置有一個暗紅色的東西。

我越來越緊張,因為我感覺到自己仿佛是要發現什麽重要的東西了。帶著這種緊張,我盡量放慢自己的速度。

終於,我走到了那顆破成兩半的人頭的其中一半人頭前,也看到了卡在那顆人頭喉嚨部位的東西。

而我在這一瞬間,僵住了。

打死我也想不到,我看到的居然是這麽一個玩意。卡在那顆人頭轟隆部位的東西,居然也是一顆人頭?

沒有錯,確實是一顆人頭。一顆只有拇指大小的人頭。

我看著那顆小人頭,有些驚愕。

那是一顆人頭,也不是一顆人頭。那顆人頭實在是太小了,看上去更像是一些吊墜之類的小物件。可偏偏,那顆小人頭上鼻子臉嘴清清楚楚,甚至還能看得見眼珠子,黑不溜秋的。

我拿過一根木棍,輕輕的去挑那顆小人頭。

突然,一聲高亢的尖叫聲猛然響起。在那顆小人頭被我從破成兩半的大人頭上挑下來的時候,那顆小人頭,居然發出了一聲叫聲。

小人頭的嘴巴,在那一瞬間長大了。那張嘴巴,只有指甲殼一般的大小。可是他張開的時候,發出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大。

我震驚了,盯著那顆小人頭楞在原地。更讓我想不到的是,就在這個時候,那顆小人頭不停的在地上抽搐了起來,像是要朝著我的方向移動過來。

這種感覺,就好像我蹲在茅坑裏面,盯著一條蛆蟲,看著他一點一點朝我蠕動過來。

我有點犯惡心了,隨手又操起一旁的一把鏟子,猛的往那顆小人頭一拍。而在這瞬間,那顆小人頭發出了一聲更加響亮的叫喊聲,我擡起鏟子的時候,那顆小人頭已經被拍扁了,再也沒有動彈。

我的心裏,隱隱已經有些明白。

這一切的一切,都是這顆小人頭在作怪。雖然我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玩意,但是卻感覺到,這是一個非常邪惡的東西。十四年前的那件慘案,說不定就是因為這顆小人頭而起。而王兵的人頭十四年不腐爛,也是因為這顆小人頭而起。

看著那顆不再動彈的小人頭,****起鏟子又是一鏟子打了下去。再次擡起鏟子的時候,那顆小人頭已經血肉模糊。

就在這時,四周突然吹起一陣風。

而王兵那顆已經被鏟成兩半的人頭,就在這時一點一點的消失了。變成了泥沙,被風給吹散了。

在這一刻,四周的囚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。大家夥都看著王兵的人頭,親眼看著他的人頭化作泥沙。

而我則將註意力轉向了那顆更小的人頭,那顆更小的人頭,這個時候也在一點一點的化作泥沙,被風給吹走。我卻隱隱約約,見到那堆泥沙之中,有一個暗紅色的東西。

我拿出木棍挑開泥沙一看,那顆小人頭化作的泥沙之中,真的有一顆暗紅色的珠子。而且我隱約感覺到,這顆珠子上,似乎蘊藏著一股力量。

我伸手碰了碰,沒有問題。我將珠子拿了起來,立馬摸到了珠子上一股冷冰冰的感覺。我隨後將珠子放進褲兜,轉身離開。

監獄的事情,到此為止了。臨別前,虎哥醒了。不過他醒了之後,居然沒有喊打喊殺,反而跟我稱兄道弟起來。最終,葉明川和虎哥他們玩到了一起,也開始稱兄道弟。總算是一個好的結局,在他們不舍的註視下,我離開了監獄。

而讓我沒有料到的是,我這一轉身,卻跟他們之中的一些人成了永別。

由於我的疏忽大意,在當天晚上,監獄裏死人了。

這一次,可以說是我走的最瀟灑的一次。畢竟嘛,事情全部都已經處理完了,我這心裏頭是輕松的很。

跟葉明川他們道了別,又跟林晨光道了別,我就離開了監獄,隨後更是一路回到了校園裏。

我的兜裏揣著那顆從監獄裏面帶出來的暗紅色珠子,心裏面想起了一個人。那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,高克帆。

我回到學校的時候,我的假期還剩餘一些時間,不用去教室上課。我便特意來到教學樓前面的操場上坐著,等待放學時間。

我發現,這一次我回學校,四周的景物已經全部都恢覆正常了,不再有一絲的暗紅色。可即便如此,我的腦海裏面,還是不自覺的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情。

原本我只是做夢夢到一場血雨,卻沒想到真的下起了一場血雨。更加奇怪的是,這場血雨居然會下的這麽的猛烈。而且只是校園裏下了雨,學校外面卻一點雨也沒有。

我不禁納悶了,難道老天爺下雨,還劃分區域的嗎?

不知怎麽的,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。那場血雨,根本就不是從天上下下來的。

就在血雨下下來之後的第二天,我看到湖水的水位又下降了。這莫非,是湖裏面的水灑到了校園裏面來了?

而那天晚上,我看到自己的窗戶外面掉下來了一個人。這難道是湖水灑到校園裏面的時候,順帶帶下來的什麽東西?是人,還是鬼?

想到這裏,我想起了劉隋說過的話。我記得我第一次去見他的時候,他告訴我校園裏面下起血雨的時候,就要開始死人了。而現在,我有些相信了。

坐在操場上,我胡思亂想了一陣,不知不覺就到了放學時間。當下課鈴聲敲響的時候,原本寂靜的教學樓,在一瞬間變得熱鬧騰騰。

很快學生們全部跑了出來,而我在人群中找到了高克帆。

高克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,大三的學生,據說是今年最後一年擔任學生會主席,明年大四的時候就卸任了。

高克帆長的比較瘦,身高卻有一米八以上,那張臉也是黑黑瘦瘦的,給人一種精壯的感覺。

我在人群之中,一眼就看到了他,便擠開人群將他拉到了操場上。高克帆很是不解的看著我,那眼神看上去就像是我要把他給奸殺了一般。我讓他別緊張,先坐在草地上,再一點一點的將監獄裏面的事情說出來。

高克帆在聽我說監獄事情的時候,他的那張臉不停的在變化。

沒等我說完,他將我打斷:“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?”

我對高克帆說:“高學長,我知道你也去過監獄。有些話,大家是明白人,就不用多說了吧。”

高克帆的那張臉開始變冷,而我心裏頭已經肯定,這個高克帆,就是林晨光所說的那個高克帆。這高克帆看上去雖然很普通,不過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,這家夥並不簡單。我猜想,對於這所學校,他知道的比我更加的多。

良久,高克帆點了點頭:“你找對人了,我去過監獄,還用一塊青石板將王兵的屍骨壓住了。”

果然,我猜的沒錯,他知道的很多。關於這個王兵,明顯他也可能比我知道的更多一些。

我說:“你見過王兵的頭對不對,你知道什麽對不對?”

高克帆沖我點頭:“好吧,你這麽想知道,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就行。”

接下來,高克帆陷入了回憶之中。

高克帆其實是一個道門子弟,從小學道。而他之所以會去那所監獄,是得到了他山門的指示。高克帆去了監獄之後,發現裏面鬧鬼鬧的很兇,而那只鬼居然是十四年前我們學校的一個殺人犯。

高克帆覺得疑惑,我他原本打算將那只鬼給收服了。可是他得到的指示確實不能將鬼收服,只需要鎮壓就好,於是他只用了一塊青石板,壓住了王兵的屍骨。

當他挖開王兵墳墓的時候,卻發現王兵的腦袋仍舊是鮮活的。並且,那顆腦袋還在沖高克帆一陣一陣的尖叫。

高克帆頓時明白師門為什麽叫自己鎮壓王兵的屍身了,因為王兵的屍身裏面,藏著大秘密。高克帆看到,在王兵那顆腦袋喉嚨的部位,還藏著一顆小人頭。

這顆小人頭,名字叫做血屍珠,珠子一般誕生在屍體非常聚集的地方。這種地方陰氣極重,而屍體裏面的血會相互流通融合,最終變成了一個珠子。這顆珠子,便是集萬具屍體的陰氣蘊育而成的血屍珠。血屍珠,乃世間至陰之物。

血屍珠出現的地方,就會出現厲鬼。服用血屍珠,人可通鬼神,並且擁有非常強悍的力量。但是,陽氣弱或者本身沒有道術的普通人,千萬不能服用血屍珠,否則就是找死。

聽著高克帆這樣說,我不自覺看向手中那顆冷冰冰的珠子,真是沒有想到,這玩意這麽厲害。

高克帆說完血屍珠,開始說王兵的事情。

十四年前,那場慘案本來是不應該發生的。而王兵,陰差陽錯的得到了血屍珠。最後因為他的貪婪,把血屍珠給服下了,導致他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,變得冰冷而無情,這造成了所有事情的發生。

原來,這才是事情的全部真相。

我聽到這裏,已經有些明白了。至少知道,這血屍珠是個寶物。我在想,小鬼娘娘和投湖老者他們的出現,是不是也是為了這顆血屍珠呢?這個學校之所以變得這麽奇怪,是不是也是因為血屍珠呢?

還有一個疑問:“王兵是怎麽得到血屍珠的?”

高克帆突然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:“這個湖叫做沈屍湖,你應該知道吧。”

說完這句話,高克帆就走了。我看著他的背影,覺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
沈屍湖?我確實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。而沈屍湖跟血屍珠有什麽關系?難道他是想說,血屍珠,就是來自於沈屍湖嗎?

難道當年的王兵,就是在沈屍湖裏得到的血屍珠?

看著高克帆的背影,我很是納悶,但我沒追上去,而是繼續坐在原地發呆。

我真沒有想到,我最後居然能在王兵的腦袋裏得到這麽個玩意,只是不知道是福是禍。

我回到宿舍以後反覆睡不著,我覺得這血屍珠不簡單。十四年前的事情,還有問題。

事實上,十四年前的事情,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
而我手中的血屍珠,居然是活的。

回到宿舍裏,我心裏默念著沈屍湖這幾個字。

對於沈屍湖,其實我心裏頭還是有些疑惑,不過卻可以想象。這個湖,真的跟他的名字一樣。湖裏每當有人淹死的時候,屍體就會沈入水底,消失不見了。

而沈屍湖這幾個字,正是這樣一個意思。

只是我又想不明白,屍體為什麽會沈入水底?

我沒有繼續想,這段時間來,我是疲憊不堪。一到宿舍我就**睡覺了。不過在睡覺之前,我還是跟李響打了個招呼。

畢竟,這麽久以來,我一直忙於學校裏的事,一直把李響這小子給晾在了一邊。

而我進監獄這段時間以來,我們宿舍就剩下李響一個人。這家夥平日裏就是那種挨不住寂寞的人,這些天來,估計憋的不行了吧。

可能是因為太無聊了,我剛到宿舍的時候,就見到李響已經**睡覺。這要是放在以往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這小子不吵吵鬧鬧的到大半夜才怪呢。

我心裏有些堵,忙走到李響床前看了一眼。結果這小子很是警覺,他突然醒了。

“李曦,你回來了?”

李響的臉色很不好,好像是生病了。我沖他點了點頭:“嗯,回來了。”

李響哦了一聲: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

我發現,李響說話很不太對勁。這家夥什麽時候學會這麽扭扭捏捏的了?我覺得奇怪:“你沒事吧,是不是生病了?要不我帶你去看醫生?”

李響搖頭:“我沒事,只是心裏頭有點亂。”

“嗯?”

李響突然認真的看著我:“李曦,你是不是忘記了。剛進校的時候,我們宿舍是四個人。現在他麽的就剩我們兩個,金源走了,胡頭也走了。他麽的你也走了,老子真害怕你也不回來了。”

我明白這種感覺的,那是一種失去的感覺。看著李響,我伸手抓住了他床鋪的床沿,然後將腦袋湊近些:“不會的,我絕對不會走的,更不會不聲不響的走。”

李響看著我,臉色雖然還是難看,但我看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氣。

是啊,他不說我還沒發覺。這會想起來,心裏頭真的有些失落。我們宿舍的四個人,關系一直都很好。可是現在,金源走了,胡頭也走了。無論他們為什麽而走,總之少了一個人,就好像失去了一些什麽東西。

而且我感覺,這些失去的東西,永遠也找不回來了。永遠。

我安慰李響不要胡思亂想,我自己卻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。

我打開了《鬼術》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,自從我將這本書倒過來看的時候,這本書上就多出了許多的插圖。而且,每一個鬼術講解的都非常想詳細。

其中一個鬼術引起了我的註意,這個鬼術的名字叫做控骨術。這個控骨術跟控屍術有點類似,而使用的時候,也並不覆雜,書上的插圖已經記載的清清楚楚。

這個方法,跟趕屍匠的趕屍歌很像。

書上一共三幅插圖,第一幅插圖畫著一個身穿長袍頭頂帽子的男人,他坐在夕陽下,嘴裏含著一片樹葉,臉鼓動著,像是在輕輕將樹葉吹響。

第二幅插圖,跟第一幅插圖是一樣的,只是四周的環境在發生變化。

第二幅插圖看上去,那個身穿長袍的人,仍舊在輕輕的吹動著樹葉。可是以他為中心,方圓百米之內,居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影子。那些影子似乎是因為他吹動樹葉的時候,才出現的。

第三幅插圖,那些影子已經走近了。插圖上面,也將那些影子畫的清清楚楚。這些影子,居然是一具又一具的腐爛不堪的屍體。

確切的來說,控骨也可以理解為控屍。只是和控屍有區別的是,控骨控制的是屍體之中的骨頭。即便沒有靈魂,同樣也可以控制。這個控骨,明顯比控屍更加的高明。

不過控屍術有控屍術的優點,控屍術可以煉制行屍。一具完美的行屍,跟活人是沒有區別的。可以說話,可以自由的行走,除了是被煉制他的人控制了以外。

而控骨卻只能控制死物,不能煉制行屍。

當我看完控骨的最後一幅插圖的時候,心裏面已經暗暗的將控骨的要領給記下了。書上畫著一副樂譜,不過這是古代的樂譜,我看不太明白,改名日得找音樂老師請教。

放下書的時候,又一次到了深夜。我的上鋪,李響已經睡著了,不過這小子卻在說夢話。

我不禁搖了搖頭,也閉上了眼睛。

可能是太困了,我很快就睡死了過去。

可是睡著了以後,我感覺自己的*很不老實,居然在亂動。更加奇怪的是,我明明知道自己的*在動,卻根本無法控制。

即便是在睡著的情況下,我心裏也出現了一絲焦躁。

然後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怎麽的,我的眼前出現了畫面。出現的是一個湖,我就站在湖邊。

而在我的前方不遠處,我看到前面一大片的地面居然在不停的起伏。模模糊糊之中,我看到那些起伏的東西,居然是人,一些正在地上往前爬的人。

他們爬動的時候,後背不停蠕動,看上去就像是地面在起伏。

同時,我還看到湖裏面又有更多的人爬了出來。他們爬到了岸上,爬上了湖岸,隨後一點一點的向著我的方向爬過來。

我不知道怎麽了,完全動彈不得。可是就在這時,我*居然動了,完全不受我控制的動了。緊跟著,我不停的往前走,而且速度並不慢。

再接著,我開始跑了起來,飛速的狂奔。在我的身後,響起了一大片嘩啦啦的聲響。我隱約感覺到,那些從湖裏面爬出來的屍體,正跟在我的身後不停的往前爬著。

而讓毛骨悚然的是,這些人向前爬的速度,居然跟我狂奔時的速度不相上下。

不過這會,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,眼前始終有些朦朧。不知不覺中,我來到了另一個地方。雖然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,但我也看清楚了,在我的前面正是那棟廢棄的教學樓。

而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,我主動上前去打開了教學樓的鐵門。

這一次離的很近,我看清楚了。那扇鐵門上畫著一道符咒,而且是一道非常覆雜的符咒。這道符咒,可以擋住大部分的鬼,讓他們進去不得。

然而我是個大活人,自然不會害怕符咒。

鐵門被拉開了,緊跟著,我身後那群從湖裏面爬出來的人,一下子湧入了那棟廢棄的教學樓裏。

我沒有想到,我根本不是在做夢。

而是我的*,遭到了別人的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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